“你这个人真的是好奇怪,憋着心思当人爸爸。” “哦,原来你听出来了。”
陆薄言抬起头,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苦涩的笑意,“时间长了,才会变得无趣。” 他将床单浸泡在盆里,拿着刷子刷着床垫上的一块污渍。
只要自己能走路,吃些苦又怎么样呢? 他高寒三十多岁,刚刚破戒,这要按这样算,他还是年轻小伙子呢!
如今他成了困兽,在这个废弃的工厂里,他什么也做不了。 就在这时,“咚咚……”再次响起了敲门声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 她自私到肆无忌惮的地步,只要她喜欢的,她就必须搞到手。